“医生先生,你不是要检查我的身体吗?”
“这....”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空愣住了,在散兵宛如被白雪覆盖的西伯利亚大平原上放空了一下。他没有想过散兵会因为这么离谱的理由就把自己的衣服拉开,而且还一脸天真地看着自己。
意识回来的空立刻把头转到别处去,闭上眼睛在心里对这般白给的散兵怒斥道。
空:她的自我防范意识是一点没有吗!我看起来像医生吗?不行,我受不了了!
空怒目回头看相散兵,散兵虽被吓到,但也只是歪头表示了自己的疑惑。
“医生先生?”
抓过散兵的手,向里用力来了个交叉,寒冷的西伯利亚就这样盖上了迷雾。看着还在不知所云的散兵,空教育道。
“知不知道不可以随便暴露自己的身体,你差点就被我看光了!”
空:其实已经看光了,咳咳,只有上半身.....
“可...你不是医生吗?”
“我!我也有可能是在骗你。”
“如果你不是医生,那我要叫你什么?”
“我叫空...不对!重点是这个吗?”
“嗯!空先生!”
“不,我应该还不够被叫做先生。”
“空哥哥!”
“噗!你还是叫我先生吧!”
“好的,空先生。”
“对了,空先生你知道我的名字吗?”
“唔...我想想。”
空:干干净净,白白清清的,反正她之后多半也不会记得,不如就叫....
“白纸,你的名字叫白纸。”
顺便一提,经此一役,空记忆中散兵的形象开始崩塌,那个会抓着自己衣领一脸轻蔑地对自己说垃圾话的散兵和眼前这个白白净净,甚至有点可爱的会叫自己“空哥哥”的白纸,一时间,空只觉得自己开去躺一下。
“空先生你不舒服吗?要我,唔唔....”
空快速上前用手捂住散兵的嘴巴,他现在有一种没来由的害怕,他害怕白纸再说出一些会让自己理智之线崩断的话。空对着被捂着嘴的白纸,厉声呵道。
“不!你什么都不用干!”
空这么的大声其实也是在对自己的警告,要知道,在空的视角看来,散兵不仅是女子身的同时,看起来还十分好骗,再加上自己半个医生半个哥哥的身份,想要骗她去**和骗她到**简直是动动嘴皮就能做到的事。
空:要快让自己冷静下来才可以.....
隔天早上,空为了自己的罪恶想法得不到施展,所以一大早启程出发须弥。
“空先生,我们要去哪?”
“嗯,我们要去找你理论上的监护人。”
“那应该就是我的母亲了吧,能让空先生这么温柔的来照顾我,她应该也是一位温柔的人。”
听到这一番话的空不免想到了雷电影。
“嗯...还是不跟这孩子说影的事了。”
画面来到尘歌壶里,这是旅程开始后的几日,白纸也被空安顿在了壶里。
早晨
“空先生早上好,要来尝尝我做的茶泡饭吗?我特地为你做了一碗。”
“这...不吃不行了。”
傍晚,身上只剩下一条浴巾的白纸捧着木盆推开浴室门帘。
“空先生,我可以和你一起洗澡吗?我可以帮你搓背。”
“不!不!你别进来!”
深夜,白纸抱着枕头站在空的门前,叩响了门。
“那个...空先生,我有点害怕,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这....”
经历了几日白纸的软磨软磨和软磨,空坐在沙发上痛定思痛,他的意识里已经开始有了如果逃不掉,那就尽情享受吧的声音了。
空:为什么啊?你倒是快点变回去啊.....
“啊!”
稚嫩又锐利的声音传到坐在沙发上的空耳朵里,寻声看去,白纸正捂着自己的手。
“怎么了!”
空有点着急,他没几步就赶到了白纸的旁边,向白纸询问。
“没什么...不用担心我空先生,我只是一不小心划到了手而已,而且我是人偶,没事的。”
对于人偶来说,这点小伤确实不是什么问题,但白纸目前的状态就相当于刚出生的婴儿,不会对疼痛感到敏感是不可能的。
白纸忍着初次尝到疼痛的害怕,尽力忍住眼泪的流出,但新生的孩子终归是抵挡不住。 看到白纸一副想哭忍着不哭的样子,空的内心里不经意间觉醒了奇怪的属性。想要对可爱的白纸疼爱有加,但有时又会想弄出几滴眼泪出来看看。就这样,在宠爱欲与受虐欲相互打架的一天天中,空与白纸的行程再到最后一站,须弥。
雨林里。
“哇!这里就是须弥吗?空先生,我们是不是就快到目的地了?”
“是的,终于快到了...”
空回忆起了这几日的点点滴滴。同时也敬佩着对于几乎白给的白纸,依旧坚韧不拔地挺到现在的自己。
白纸看着有点阴沉沉的天空,一点清凉感点在白纸的脸上,随后又化作水滑落。
“啊,空先生,下雨了。”
“应该只是小雨...”
在空说完这句话的后两秒,雨就像是感觉到自己被看不起了一样,瞬间大了起来。
“怎么突然下大了,白纸我们先找一个地方躲雨。白纸?”
想要落在空身上的雨水被一一挡下,白纸把自己的帽子戴在了空的头上。
“空先生,没关系的,我是人偶,我不怕雨。”
“白纸你是不怕没错,但是...你的衣服怕啊!”
“诶!”
拉着白纸手,空快速看向四周,发现了一株枝叶大又广的植物,连人带纸跑了过去。
“喝呼喝呼,以后不许...”
空想着要训斥一下白纸,一眼看去,白纸的衣服早已湿了大半,而且还在逐渐向下。
“空先生....我,不想离开你,就不可以,让我继续跟着你旅行吗?”
“我......”
“轰隆”一声,一道雷声响起,雷电顺着树木的枝干不偏不倚地击中在白纸上。
“...空先生...”
被击中的白纸像是失去意识一样,口中也只剩寥寥私语。
“白纸,我在!你说话啊!白纸!”
空不断地摇晃着白纸的肩膀,希望得到白纸的回应。突然间,白纸颤动了一下。
“白纸,你...”
“啊,白纸?那是谁?菜鸟,你昏头了吧?”
空的眼睛在这一刻睁的很大,他静静地看着散兵,但却听不到她说的话。
之后又过了很久,那一天的散兵被纳西妲给带了回去,空什么也没有说。他应该是明白了,白纸是过去的散兵,如果散兵回来了,那么白纸也就该消失了。
“再见了,白纸。”
空在林间小道独自说道。
“喂,菜鸟!”
“散兵!你,你怎么?”
“哼,我怎么会在这里,当然是慈悲为怀的小吉祥草王将我刑满释放了,对了,菜鸟,我来找你是为了问你一个问题。”
“.....”
“你看到了吧?我最不想让人看到的地方。”
“啊?”
“别以为装傻充愣就能逃过一劫,老实回答我!”
“那个....”
“好了,看来没必要回答了。”
“等一下,我还什么都没说。”
“无言就是最好的证明,受死吧!”
“你不要过来啊!”
风轮驰骋向前,不紧不慢的向空驶去,在空中追着空的散兵自言自语地说着。
“看到了吗?你的空先生就是这么个蠢样。”
“那又怎么样,不许你欺负空先生!”
“你不是要跟着这个蠢货旅行吗?照着我的方法来,保证他会带上我们。”
“是这样吗,那,加油。”
“哼!喂!菜鸟,跑的太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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